季玲玲早就应该料到的。
自己对于宫星洲而言,不过就是笼中鸟罢了。
她毫无尊严可言。
「为什么不和我讲讲她的事情?」季玲玲笑着问道。
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,索性就说开了。
不然,她和宫星洲的关系又算什么?
以后孩子生出来,他又算什么?
「管好你自己。」
说罢,宫星洲便走出了阳台。
他以一种极快的方式结束了与季玲玲的谈话。
「宫星洲,你希望你每次回来都和我吵架吗?」季玲玲从瑜珈垫上站起来。
这种争吵的生活,她也受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