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李文军他们在珠江新城的酒吧里喝酒。
酒过三巡,唐兆年的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。他看了一眼,笑了笑。
陶光明喝得有点晕了,凑过问:“什么东西让你笑得那么瘆人。”
唐兆年说:“没什么,我笑有个人太不小心,被车门夹断了四根手指,还撞到了裆部。估计以后他都立不起来了。啧啧啧,想想都觉得好痛呢。”
其他人都面色如常。
阿Sir取了手机过来:“打,打。尽管打。”
楚先生接过电话给他平时经常请的律师打电话。
那几个律师要么就直接拒绝,要么连电话都不接。
他气得把电话往地上一摔:“都是些势利小人!!”
阿Sir有点心灾乐祸:“不要担心,实在不行还会给你请个公益律师的。你要相信港城的司法公正。”
所以一般人还是会叫他“楚先生”,这人分明是故意要羞辱他才叫他“楚生”。
他想骂,却骂不出声,那人直接走了。
等他醒来发现自己的警局的拘留室里。
楚先生爬起来:“我为什么在这里,你们凭什么抓我。要抓的话,也应该去抓那个打我的人。”
阿Sir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:“你自己在厕所摔倒夹到了手指,怎么怪别人。”
附近有个商场,他要去洗脸,上厕所,再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怎么跟唐兆年求情。
进了商场的厕所,刚拉开拉链准备放水,有人从后面揪着他的头发往墙上一磕。
楚先生叫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,就瘫倒了。
那人拖着他,把他弄到门边,把他的手指放在门缝里一夹。
钻心的痛,让楚先生瞬间又清醒了,他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,却被人用鞋跟踩住了嘴巴,叫不出来。
陶光明小声说:“直接弄断人的手指不好吧。而且他今天也没有碰到……”
唐兆年斜眼望着他:“四根手指算什么,这种败类,留着也是祸害人的,就该被扒光衣服挂在桥上活活饿死。我查了一下,那混蛋是个恋童癖,专门玩小男孩的那种,而且专挑孤儿或者没钱没势的穷人家孩子。这些年,被他弄死弄残的孩子有四十多个,还不包括死了的孤儿流浪儿,没人知道的。我没把他直接阉了,是因为我这些年信佛了。”
季青韬眯眼:“这事我绝对站在老唐这边。这种变态,他就不该活着,要是我,就把他那活儿割下来让他自己吃
楚先生瞪大眼睛:“什么?”
“我已经通知到您了哈。”那人把纸扔到他面前,直接把车开走了。
手机又响,楚先生已经暴躁绝望到极点了,一看是老妈打来的。
老妈一边哭一边说:“啊呀,仔啊,刚才有银行的人把我们赶了出来,说房子被查封了。到底怎么回事啊。”
楚先生:“知道了。”
只有陶光明惊恐的往后一靠,小声说:“是下午想摸唐培之衣领子那个吗?”
大家不置可否。